我是呆呆啊

半句再见

我用我捉襟见肘的文笔,写一写我的脑洞
后面突然刹车,是我还没想好有什么病。。
毕竟我不会医术,只靠度娘。。。
正文

从岁暮天寒到如今江南十里锦绣如春,三年未去江南之地,一切似乎都翻天覆地一般。遥忆当年,与他谈天说地,似乎恍如昨日。他曾一度坚信不疑,自师父离去至少还有朋友伴他身侧,长长久久,然世事无常,难以预料,如今再回江南,确实比自己寒窑好上千分万分把。不过现下,他真真是孤单影只,江南之大,竟无他容身之所。
“客官,来一壶江南春罢,旅途奔波,喝杯暖茶消消乏,也好赶路啊,我们这虽简陋,茶却是极好,连田小侯爷都赞不绝口呢。”竟不知觉走到市集之外了,旁边茶铺子的黄口小儿热情可爱,不由让人心头一暖,多久他说过这么多话了,这些年,从来都是花间一壶酒,对影成三人。他便在小儿热情招呼下向里边的一个空阔角落坐下。茶铺子略些简陋,几个草棚子就地而搭,旁边竖着旗竿,写着江南好三字。大都也都是神色匆匆,乍到此处,赶路歇脚的客人,男女老少都有。小二和老板娘便在后边搭的灶台上忙碌着,这小儿来回招呼客人如实俏皮可爱,嘴甜的惹得茶客们笑声连连,他便和着小儿多说了几句。他也不知为何脚步如此之快,他离江南快三年有余,其间虽田小侯爷一直心心念念,望他早归,但终究这里葬送了他的故人,即使小侯爷再三邀请,他终须一别。如今再踏入这片江南盛景之地,可笑他来了,陪他来的人却不再了。
怎会如此伤感。他心想自己并不是如此伤春怀旧之人。一面想着,小二提着一壶茶,一碟精致的茶点心笑着来了。他这才放下来心思。
虽说是好茶,可他依然品不出什么味道,只觉清香扑鼻,他哪里如那个人会养生,什么茶入他口,便是另一番滋味。他倒是爱喝得很,还会一本正经评论一番,像是藏着大学问。那时每每见到,他都忍不住摇头轻笑,必要嘲讽一番。彼时想起,禁不住勾起唇角。
“哥哥肯定是想起自己的意中人了罢,哥哥脸都红了,羞羞脸,娘想爹的时候就会甜甜地笑,哎呀,我也想快快长大,好碰见自己的意中人呀”小姑娘往旁边一坐,咬着手指,眸子亮亮地望着他。他下意识敛目,却掩不住他眼角的闪光,清咳一声,随即摸摸小姑娘的脸,“哥哥是觉得这里的茶好喝,哥哥还没有意中人呢。”“哥哥莫骗我,我懂得可多咧,嘻嘻嘻,我就想快快长大,然后嫁给田小侯爷”说罢小儿迅速跳下桌子,一溜烟跑到她娘那去了。
他也被逗得直发笑,心觉这孩子可爱的紧,随即又慢慢尝着着江南的点心。
天色昏黄,晚风微起,身边一株桃色开得正好,白瓷碗里飘落几片嫣红。映的他满面桃花。他想着,晚上如何落脚,田小侯爷那必不能去了,那小子必是央求着说些这路上稀奇古怪的话,况且他爹又是朝廷要员,只怕是不妥,江湖人随处漂泊,不必太讲究。这时茶客已走了大半,倒是又来了一群平明百姓,只听得他们说道:
“这朝廷怕是要易主咯,江湖动荡,弄得我们这些百姓也难做,北边崀山因良久失修,栈道已无法行走,而我那苦命的儿,却需要那边的草药急需救命,要是没有那的童大夫的指引,谁敢上崀山采摘草药啊,只怕我儿,熬不过今夜了”
“得了罢,这谁不知道是当朝皇上爱上了那个童大夫的师傅,明先生,而这明先生又跟他徒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,这皇上一怒之下把这明先生判了腰斩,这童大夫也因此受了牵连,浪迹江湖,你看看田小侯爷是多么受皇上喜爱啊,不是求个情就打的他下不了床,听说这小侯爷呀跟那皇上一样有龙阳之癖,喜欢那个冢宰叫金啥啥来着,可怜这明先生跟童大夫咯,师徒两人天人永隔....”
“唉,这世事难料哇,我还记得当年上山求诊,这童大夫用药精准待人宽厚体贴,药钱都是按着我们百姓的价儿算,现在山下的医馆你看看这价格,真的逢乱世,这药店就开始抬高物价,且说回这童大夫,他年纪轻轻,被迫浪迹江湖,这皇上还派人通缉,硬说是童大夫害死了他师傅,真是可怜的狠”
“他如何与我们有何干,好好喝了这杯茶咱们还要赶路,这天色也不晚了,怕是到达崀山也快黄昏了,听说这崀山晚上蛇虫鸟兽出没,万一咱们没有摘到我们想要的草药,怕是你这儿真就没救了。再说这皇上,性格古怪...怕是童大夫都遇害了...”
“他这人性子怪癖,邪门的紧,有人说是个脾气特别差的小子,平时更是时而阴晴时而古怪,王侯将相怕是都怕他,哪敢直言进谏,哪里像郑相为人和善温润,四处行善积德,一个高贵优雅,一个奸诈精明”
“哎我说,你今个儿是不是酒喝多了,尽说些有的没得,行行行,咱赶快走吧,天色都快黑了,还不得早些去啊”
“好好好,就依你……小二,结账!”
话音未落,只见一药箱横在他们眼前桌子上,箱体如墨,刻有金色花纹,两人皆是一惊,抬头一看,来人白衣胜雪,青丝如墨,目光顾盼,流丽无双,桃花眼灼灼,腰间系着半块玉诀,通体剔透。

“大夫……您这是……”
“我听闻您家中小儿急症,恰好我路径此地,仁者医心,能否让我瞧瞧……”
男子坐下,顺手倒了一碗茶,放在唇边未泯,“不要雇金”
“这……”两人对视一眼,满脸惊疑。

三人结完账,便向城北家中赶去,一路上喧闹繁华,车水马龙,灯火通明,街渠开阔,檐楼严密,叫卖的各处商贩声嘶力竭,人流熙攘。这两人都是从北边赶来,一见到这般精致繁华的城景,都觉目绚神迷。果真应了江南集市可与天国匹敌,童扬默默跟在两人身后,也在细细打量,不远处几个小童放起了烟火,绚烂绽放在的半空,明月如钩,夜幕似缎。一路边走边看。此时他们现在长街尽头,而这条玉石铺就的长街尽头就是冢宰金赫奎的府邸。他自是不知晓,这三年,江南变化很大,只见檐角翻飞,挂着繁花琉璃灯,朱漆高楼,顶梁玉柱,蓝底牌面高挂,烫金大字笔走龙蛇。童扬心想,如果明凯在的话,怕是要嘲笑一番了,门前两尊石狮子栩栩如生,大门敞开,周围桃花香气扑鼻。童扬是不喜这过度铺陈的,不由眉头一皱。正要走,只听见“金赫奎,我们去看花灯嘛,去放孔明灯嘛,今天月色这么好,为何你要在家里迎客啊,我要去看花灯,放孔明灯,你陪我去嘛”
“田野,别胡闹,迎客自然是有迎客的道理,你既然来了,便帮忙照顾一下客人呀,站在哪里干嘛呀,快来,小修,何人在外面观看”说话的是一位青衣少年,上面绣着修竹,俊秀清隽
“这怕是就是传说中的田小侯爷,听说他经常男扮女装微服出巡,他舅舅都拿他没法,今天有机会我们偷偷瞧上一眼,大夫,你怕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把”
“哎呀,看什么看,这两个人背后都是皇上,这样的大人物岂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所能瞧得,咱们快走,我儿子还等着大夫医治呢”
童扬扶额,心想只怕是要让这位大哥失望了,我不仅认识,还特别怕着田小侯爷,当初师傅还在的时候,这小侯爷就是个乱世大魔王,谁都敢得罪,小小年纪,少年老成的很,10岁就敢对着师傅喊“明凯,你能不能不悔棋”,好多“光辉事迹”,见到他头疼。
“那咱走吧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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